“**,艹,怎么编个游戏机制TMD这么难!难怪他们都说做盛旭猿非死既秃……”少年满脸阴沉地看着面前发亮的光屏,简直是小嘴抹了蜜,可谓是相当的素质。
“请少爷注意一下形象。”老者擦了擦花白的鬓角。
“切,**的丑鸟,***、**!”少年黑着脸,满口都是与外表不符的“甜言蜜语”。
“得了得了!不过嘛~我看那个恶劣的家伙也快坐不住了~”少年脸色一变,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,尖尖的虎牙钩在嘴角,幸灾乐祸地说着。
老者无奈地擦了擦鬓角,说:“少爷对谁都这么狠啊……而且要说恶劣的话,少爷也一样吧……果然,该说少爷就是少爷吗。”
“喂喂喂!后半句给我**去掉啊喂!!!”少年愤愤地举起右手胡乱的摆着,宽大的病号服粗大的袖子长了半截,呆呆的垂在下面乱摆。
……
“哈哈哈~这小子还是这么有意思~”
医院的天台,一道漆黑的身影双肩耸动着捧腹大笑,那是个穿着打扮都十分古怪的家伙,从他奇怪的面罩下发出的沉闷而又低沉的嗤笑声。不得不说的是这个乌鸦般的家伙连嗓音都像是诡谲的妖魔,高音尖细,低音嘶哑。
也就勉强能听出他是个男人吧。
“那个软萌的正太音是要闹那样啊~哈哈哈哈~”他笑个不停,看起来开心极了。但若是旁人听到他奇怪的声音,肯定会感到惊悚和诡异吧。
说来这人打扮也是相当程度上的怪异了:一身穿着从上往下看——从背后看来,从头到脚是一身黑。
这家伙全身都笼罩在一袭黑衣中,完全看不到别的颜色,也没有一丝皮肤**在外面。宽大的黑色兜帽将他低下头时的脸完全遮盖住了,笑得不断颤抖的肩膀上笼着同样是漆黑的披肩,原来兜帽其实是披肩的延展,而在披肩下是他依旧黑色的长袍,长袍一直垂到他的脚踝,将他套在黑色皮裤里的双腿完全遮盖住,一双鞋一直笼到他的小腿脖子将裤腿包裹在里面,甚至就连双手也是套在一双黑色的花边手套里,手套又把长袍的袖口扎在里面。
反正总的来说,这家伙就是把自己的身体一层一层的裹严实了。
“嗯?”
这黑家伙突然一愣,接着就听楼下传来了少年稚嫩的声音。
“喂!笑**呢?还不赶快准备干活!”
“少爷……”
“鲨鱼老爹你别拦着老子!老子今天就要手撕了那只老不死的丑鸟!!!”
“啊哈哈哈~笑死我了~”
“臭乌鸦!老子***!!”
“得,我不逗你就是了,快走快走,我急着去会会那个小子呢~”
……
“啊啊啊啊!要不是不能出手,我一定要杀你一百万次啊!!!”
灰暗的走廊里,白发的少年穿着宽大的白衬衫气得暴跳如雷。
……
咔。
空间中传来如同玻璃碎裂一般的声音。
「到极限了吗?」
“是时候说拜拜了~”黑色的身影伸了个懒腰,打着哈欠拾起了右手边的木头手杖,站了起来。
“那么……”黑家伙打了个响指,空间几乎就是紧接着回复了正常。
他右手手杖平举,一只青黑色的飞鸟停在了手杖上。那鸟嘴里叼着奇怪的银色物,在阳光下反射着闪亮的银光,像是表面有一层奇怪的釉质的银色面具,光华流转之间,隐约可见其上古老的螺纹。
“乖孩子~”他宠溺地抚摸着渡鸦的头,从腰间的工具包里掏出团碎肉,渡鸦看了连忙丢下了口中的东西,飞到他的左手小臂上,将碎肉一口吞下。
“诶哟~”他啧怪地看了渡鸦一眼,但实际上他接得极为轻松。
“去吧。”
挠了挠渡鸦的脖颈,他左手轻轻一抬,渡鸦便双翼一展,飞到了高空中,却不离开,就在那里盘旋着。
“呼~”
他长出一口气,嗓子里紧接着发出古怪的声音,略显阴阳怪气地说道:
“请不要担心,我会为您进行最全面的治疗。我会治疗您所以的疾病,你将——”
“重获新生!”
……
「呃。头好痛!」
青年用掌根死命地抵着自己的太阳穴,剧烈的疼痛感一阵又一阵地传来,简直要命。
就像是吹气吹过头的气球一样,青年整个脑袋无处不传来一种鼓胀感,刚才他之所以起身离开就是因为这个。
「滴滴、滴滴……」
突然,一阵清脆的电子音传来,青年脑子里潮水般袭来的痛觉一如潮水般退却。
这声音不像是在耳边响起的,甚至青年都不敢说这是自己“听”到的,因为这声音太近了,就像……
就像是在脑子里有什么机械开始运转了。
「靠,那个糟老头对我做了什么?」
青年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吴宪语,毕竟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也只有他能对自己做些什么了。
「他在我的脑子里动了手脚?」
咔啦、咔啦、嘭。
青年猛的转过身,背后的房间里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音。
来不及多想,青年一把甩开房门,想也不想地就往里面冲。
「不行,她还不能出事,她已经……」
「是唯一的线索了!」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但是青年明显感觉到危险,那种恐怖的感觉不断传来,那森冷的、凌厉的感觉让他汗毛倒竖。
其实说来也是奇怪,青年出奇地在意少女的安危,他对自己的身世有一种强烈的执着,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,但他仍然能感受到自己心底、自己的意识深处,一种躁动疯狂地汹涌着。
“艾薇!你在哪!”
青年冲进会客室内,一眼看去,满地的玻璃渣子散落着;沙发都被推到了一边,歪歪斜斜地倒在那里;少女已然是不见了踪影,那轮椅依然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,可上面坐着的少女不见了,有什么东西轻飘飘地落在轮椅上,那赫然是……
一根乌黑的飞禽羽毛。
“咿呀!!”
刺耳的尖叫声从少女的喉管中发出,青年心头一跳,他明显能听出少女声音中满含着的恐惧和无助。
“嘶……”
青年倒抽一口气,身形一闪,就见他跳上了残存的窗台,寒气十足的双眼紧紧地盯着空中飞旋着的漫天黑鸦。
一缕金发宛如穿透黑云的阳光,从层层叠叠的黑羽中透了出来。
乌鸦刺耳的尖叫和翅膀拍打的声音在整个医院前的上空徘徊着,胡乱而有序,悲怆又激昂。
“那是?!”
青年瞳孔一缩,巨大的危机感从四面八方袭来,根本来不及思考,青年双手护头,纵身一跃,从将近15米高的窗台上跳了下去。
而在他跳下去的瞬间,来自天上的攻击就命中了窗台,一时之间碎石和烟尘遮天蔽日。
“咳咳咳、咳咳咳……”
青年落地后顺势就是一个翻滚,化解掉了绝大部分的冲击力,但他还是重重的砸在了喷泉池边,强大的冲击让他不住地咳嗽起来。
揉了揉有些发花的眼睛,青年忍不住定睛看去:干才站立的窗台已经被打了个粉碎,就连这会客室的外墙也已经不复存在、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而做到这一切的赫然是有着成年人四指宽、将近半米长的厚重黑羽!
「哦,我的上帝!」
这是什么样的羽毛啊!
漆黑如墨的羽毛末端直愣愣地插在医院厚重的大理石地砖上,尖刺般的羽尖不住地颤抖着,那羽毛竟是用飞羽的部分刺入了地面将近15厘米,这些无不显现出攻击者巨大的力道和出手的狠厉。
但是最令人吃惊的还是那鸟羽。漆黑的羽毛上反射着幽暗的金属般的光泽,凌厉的杀机疯狂的袭来,锋利得如同匕首。
这哪里是什么羽毛啊,简直就是一柄柄追魂夺命的飞刀!
“还不错嘛~”
诡异的话音从四面八方传来,简直就是鬼魅的怨号,青年却是没有去看,双眼死死地盯着鸦群的中间,风暴的核心中显然有些什么。
“你想做什么!你可不要告诉我绑了人又在这里等我出来——可不要说你是闲的无聊才来作死啊你这混蛋!!”
青年咬牙切齿地说道,光华流转的双眸恶狠狠地瞪着从“风暴”中缓缓踱步而出的身影。
从这黑影身上几乎看不到任何其他的颜色,也因此,他戴着面具的脸非常显眼。
「这个装扮是……在哪里,我应该在哪里见过的……」
青年抱着脑袋极力回忆着,也不知道为什么,这个人的穿着给青年强烈的熟悉感。
「等等,这家伙,这家伙是……」
「瘟疫医生?!」
「那群家伙不是在【大瘟疫】后就消声灭迹了吗?」
“哦呀哦呀~看出来了吗~”
黑影略显嘲弄地说道,银色的鸟喙面具反射着冰冷光泽。
他的语气听不出感情,与其说是没有,倒不如说……
混乱。
对,他的声音里传来的情绪非常的混乱,愤怒、哀伤、喜悦,还有……
疯狂。
一种能渗入人心底的疯狂。
黑影就那么双手撑着杆木头手杖,他就那么站在那里,缓缓地把手伸进了上衣里。
他掏出了一只怀表。
“到时间了呢。那么……”
“开始我们的游戏吧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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